第(1/3)页 “二哥。” 云姒看着云令政,目光环视了周遭:“十一呢?” 云令政抬抬手:“他没必要留在这里。” 云家的其他人,是拿她当做自己人的。 唯独云令政,不知道从什么时候开始,不远不近,不亲不疏。 云姒大约知道了这种聪明人应该是猜出来了点什么,但是彼此心照不宣,谁都没有把话戳破,也没有那个必要。 她暗暗地打量了云令政一眼,方才开口:“看来你是来找我的。” 云令政不置可否地应了一声,方才做了一个请的手势。 街巷之中,还有熙熙攘攘的人群。 而济民堂之内,白天黑夜都有人,夜晚,更是灯火通明。 看见云姒来,里面的人显然有些惊讶,但还是在最快的时间,空出了诊室来。 云姒拿出医疗箱,但看着云令政这个样子,想了想,还是说:“你先说你哪里不舒服。” 说罢,她将手,搭在了他的脉搏之上。 仿佛是有什么感应一样,云姒只觉得后颈上的那块皮肤,就是种下母蛊的位置,像是心脏,跳动了一下,很快又平息下去。 她还有些狐疑,这几年,后颈都没有再疼了。 “从你跟太子成婚的那一日晚开始,我在樊楼之上,中了毒。事后,萧子翼倒是无事了,但我身子便不大舒爽。你且看看,这是什么毒在作祟,或者可是没有解除干净。” 云令政倒是把他吃过用云姒血制成的药的事情说给她听了。 但是云姒诊断之后,并未发现不妥之处。 “那就是在你医术范围之外,在病痛毒理之外了。”云令政蹙眉,想到了几年前,南绛给自己下的蛊王。 蛊王最后到底是怎么解除的,他现在依旧不知。 只知道那天醒来,昏迷在床,而南绛,已经离开了。 而从樊楼那一夜开始,云令政便觉得不妥。 第(1/3)页