第(2/3)页 只是他面色淡然的背后,其实自己额头险些冒汗…… 他怎么一时大意就把自己心里头想的称呼叫出来了,麻蛋,这要真被听个真切,他就真没法解释了。 …… 作者说: “二少原来一直认为我们言言是个宝宝?” “怎么,不行? 她就是宝宝,我楚南峥一个人儿的宝宝。” “……所以单方面恋爱中的男人都这么恶心的吗?” “滚,万年单身狗你懂个屁!” …… 列车慢悠悠的咣当,温言站在角落里,身子贴靠在拐角处。 过道本来就狭窄,加上楚南峥身后脚下还有一个行李箱,所以整个人靠着温言有点儿近,两个人差不多只有个三五厘米的距离。 身侧被男人略显浓烈的荷尔蒙包围,平日里已经很熟悉的感觉,此刻却让她没来由觉得有些别扭,耳根后也隐隐有些发烫。 她将受伤的手从楚南峥手里抽出来,垂在身侧,轻声问:“哥哥,你刚刚真打算跟着那个女人下车吗?” 楚南峥愣了一下才意识到温言是在问他刚刚对那个女人撂下的话,他扬了扬嘴角:“她也太看得起自己了,也不掂量掂量自己几斤几两,值得我去跟。” “那你刚刚……” “温言,”楚南峥倏而靠得更近,他的声音几乎就响在耳侧,说话时带出的炙热呼吸像是要灼烧她的肌肤:“对付流氓唯一的办法,就是要比她更流氓,这么简单的道理都不懂,你到底是怎么长大的?” 说完,顺手拍了一下她的脑袋,随后退开。 直到男人回到刚刚的位子,温言才觉得周围的空气流通了起来。 这会儿,她不止耳根一片红,就连耳尖都染上了滚烫。 第(2/3)页