第46章 想你了-《阿吱,阿吱》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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佐川喝多了,提到一批要往黑龙江运的军备,是整整五大车枪支弹药。
这顿酒喝的值。何沣把佐川和花田巳双双喂得不省人事。往常,不管是应酬还是私下聚会,他总会留上三四分保持清醒。这回也上头了,连手脚都控制不住。
他与两人搀扶着出了酒屋,让司机分别送回家,最后才回到自己的住处。
他有一套两层别墅,一个人住。
司机见他躺在后座不省人事,扶着他上楼歇下便离开了。
何沣听到车子开出去的声音,登时滚下床,颠三倒四地去了卫生间,手指插进喉咙,把酒抠着吐了出来。
可还是头晕,酒精麻痹着身体,快要淹没他仅存的意识。他一遍遍在脑中重复着佐川说的那条运输路线,努力地把每个字刻在心里。
他放一浴缸的冷水,一头栽了进去。
……
后半夜,谢迟回到旅店。
她十分高兴,总算把东西顺利送了出去,下面的事就不归她操心了。
她要洗个澡,然后喝上几杯酒放松一下,睡一觉,明天回南京。
还没擦干身体,外头传来砸门声,她不予理会。谁知那人用脚踹上了,咚咚大响,仿佛地面都跟着震动。
谢迟猜到个大概,这种疯狗事,除了何沣没人干得出来。她淡定地穿上睡衣,去开了门,“你有病吗?”
何沣直接滚了进来,摔在地上。
他酒醒了,可就想赖在她腿边,躺在地上也是好的。他傻笑着,看上去很高兴。
谢迟没关门,抱着臂踹他一脚。
现在她可不怕他了。
“什么好事?笑成这样。”
五大车军备啊,消息递了出去,马上就是他们的了。
能不笑吗?
笑死了。
何沣被她连踢五脚,揉着肚子缓慢起身,躺到床上。
谢迟关上门,又踢了他的脚一下,“装醉?”
何沣一动不动。
谢迟本想用酒倒他,刚打开又觉得浪费,默默放回去。去接了一杯水,泼在他脸上。何沣还是一点反应没有。
于是,她准备再去接一杯。
刚转过去,一只手伸过来,握住她的手腕直接将她拉到床上。何沣虎虎地盖过来,从后头抱住她。
谢迟双手去掰他扣住自己腰的手臂。
何沣脸埋在她的颈后,深吸了一口,不顾她挣扎,抬起腿压住她。
谢迟不得动弹,“放开。”
何沣当然不会放,并且他还会抱得更紧,“阿吱。”
不知是他的呼吸还是这一声低唤,让她不由自主打了个颤。谢迟麻木地任他缠抱,不再挣扎。
“阿吱,我想你了。”
谢迟心中冷笑一番。
“这些年你去哪了?”
“无可奉告。”
“有没有想我?”
“若不是近日再见,我连你长什么样都忘记了。”
“是么。”何沣手往上,扣住她的肩,脸埋在她后颈,“我倒是时时想你。”他微转,将她压在身下,双手插进她的头发里,双目迷离地打量着她,“夜夜想。”
“你要干嘛?”
“不干嘛。”何沣半眯着眼笑了笑,声音酥哑,叫人听着头皮发麻,“不过你想干点什么也可以。”他的手往下摸,“试试现在和五年前有什么不一样。”
谢迟打开他的手,猛地将人推开,她翻身到床尾,又被何沣拉了回来,揉在怀里。谢迟被他捂得快喘不过气来,他的身体滚烫,胸口的衬衫浸着汗与酒渍,却并不难闻。
“别动,让我抱会。”何沣吻了下她的头发,“就让我抱一会嘛。”
谢迟怔愣片刻,侧脸问:“你是在跟我撒娇吗?”
他笑着在她耳边呢喃:“你就当是吧。”
“你还真是不要脸。”
“好想睡你。”他的鼻尖蹭了蹭她的额头,“难得相见,要不要重温一下?”
“你现在脑子里只有这点事了吗?”
“是只和你有这点事。”何沣更紧地抱住他,长叹口气,“老子也是挑人的,不是随随便便一个娘们都能得我-宠幸。”
谢迟嗤笑一声,“当你是皇帝呢。”她自知挣脱不开,双手抵着他的胸膛,给自己留下一片空隙,“是新欢不够惹人疼爱?才来撩拨我这个旧人,不应该啊。”
“少废话,哪有什么新欢。”
“是么,我倒是听说小池先生风流得很。”
“谁说的?”何沣松了松手臂,看着她的脸,“那个四只眼?”
谢迟没有回答他。
“他放屁。”何沣按住她的脑袋,继续把人按进怀里,“我没有。”
“有没有已经不关我的事了。”她忽然想起姜家司机说的话,抬眸看他,“什么时候养成的怪癖?”
何沣自然懂她话里的意思,“怕了?”
谢迟不动声色,被他抱出了一身汗,感觉自己也快要烧起来了,“再不放我叫人了。”
“叫啊,叫大点声,老子最爱听了。”
“让那些日本娘们给你叫,排着队叫,听到你满意。”
“闭嘴。”他克制着自己,下巴抵着她头顶,长吁口气,“不要再说话了。”
谢迟趁机像一条鱼一样溜下去,反压他在身下。
这几日被他掐脖子,拧下巴,按来按去,她可是记仇的很。
谢迟竖起拳头就要打下去,何沣忽然睁开眼看着她,一副楚楚可怜的眼神,“你要打我吗?”
谢迟顿时心软了,她松了松拳头,随即又握拳猛地砸在他的耳边。
何沣眯眼笑起来,“砸吧,床砸坏了,去我家睡,床比这舒服,还很大。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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