第25章 轻一点-《阿吱,阿吱》
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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    谢迟偷偷笑了下,又听他说道:

    “他敢拦,我就剁他手脚。你不嫁,我就硬娶。谁敢拦路我崩了谁。”何沣翻身过来,从怀里掏出一颗紫红色的珍珠,“给你。”

    谢迟怔了怔。

    何沣塞到她的手里,“挑了很久,这颗最大最好看。”

    谢迟心里一阵暖意,麻酥酥的,竟一时不知道说什么。

    “喜欢吗?”

    谢迟没有回答,捏着珍珠看,“以后不叫你河蚌了。”她轻翘着嘴角看他,“叫你珍珠。”

    “你就不能起个威猛点的爱称,我一爷们,叫我珍珠。”

    “珍珠。”谢迟开心地笑起来,“珍珠。”

    何沣看着她的笑容,心里更痒了,他拉住她的手腕,把人按在身下。谢迟要推他,何沣扣住她的手,“别动,让我亲一口。”

    谢迟看着他的脸,没有挣扎。

    何沣没有亲她,“为什么躲着我?那天晚上不是愿意了吗?”

    谢迟沉默片刻,与他坦白,“那天情况特殊,没想太多。”

    “后来想了什么?”

    “想很多。”

    “说说。”

    “我害怕了。”

    “怕什么?”

    “怕你只是一时兴起,得到了玩腻了就不要了。怕像九妹那样,被送来送去,真要是落在别人手里,我更走不了了。还怕跟你有了关系,就不想下山了。”

    “你这脑袋里成天琢磨些什么乱七八糟的?”他摸了摸她的耳朵,“我哪舍得把你送给别人?他们是他们,我是我,睡了你就会对你负责。我会娶你,八抬大轿迎你过门,不,八抬不够,最起码八十抬,让你风风光光出嫁。羡慕死你的姐姐妹妹。”

    谢迟弯起嘴角,无奈地笑了。

    “等咱们成了亲,你想回娘家就回,爱住多久住多久。不过你要是长时间不回来,我三天两天带着一帮兄弟去找你,可别吓着老丈人。”

    “谁是你老丈人,我爹可不认你。”

    “他不认我不管,你认我就行。”

    谢迟轻咬着舌尖,没有否认。

    “你要是不喜欢住在山上,我们就在山下住,老裴家隔壁刚好空了间大宅子,我去买下来给你。你想爷爷,我们就把他接过来,我让青羊子他们都躲远远的,保证不吓着他老人家。你喜欢你家乡的食物,那我就隔三差五拆人给你去买。我不要三妻四妾,女人太多烦得很,叽叽歪歪吵的我头疼,我就娶你一个。”

    谢迟忽然红了眼,从小到大,除了爷爷,便无人这般疼爱自己。涌上心头的不仅仅是感动,更是无边的委屈。在这山寨的近一个月里,心里憋了太多的事,太多的话。她经常想起从前九妹撒泼的样子,梦到宋青桃的鞭子以及宋蟒死前狰狞的面孔,难受到彻夜难眠。

    “哭什么?”何沣擦掉她的眼泪,“这么感动?”

    谢迟噙泪笑着打他,“你好讨厌。”

    何沣也笑,“身上还疼?”

    “嗯。”

    “什么?听不见。”

    “疼。”

    “我聋了。”何沣戳了戳耳朵,“怎么听不见呢?”他的脸低下来,吻她的眼睛。

    谢迟手撑在他的胸口,想要推开,她看着他黑润的双眸,身体脱离控制一般,双手从他的胸口慢慢滑到背后,搂着他的腰,“不疼了。”

    何沣手伸向她的衣领,谢迟握住他的手腕,“等一下。”

    “怎么了?”

    “在这里……不好吧。”

    “没人会过来,这是周围最高的山顶,只有鸟看得到。”

    “万一有人?”

    “没有万一,我让青羊子守在路口了。”

    “你是有预谋来的呀。”

    “是啊,今天不睡到你不回去。”何沣抱着她滚到毯子上,“要不我带这个过来干什么,怕你细皮嫩肉的,刮伤。”

    “以后再也不信你的鬼话。”

    “爱信不信。”何沣一件件解开她的衣服,笑着打量她的身体。

    谢迟捂住胸,又去捂脸,可什么都盖不住。她羞红了脸,去挡他的眼睛。

    何沣扯开她的手,“挡什么,把你从青寨带回来那晚就看的一干二净了。”

    何沣倾身下来吻她,他声音变得嘶哑起来,在她耳边呢喃,“我也第一次,哪里不舒服你告诉我。”

    谢迟点点头。

    “张开点,我找不到。”说着他就要直起身去看,谢迟哪能让他盯着自己那处,赶忙把人拽了下来。

    何沣轻笑,知道她害羞,便顺着她来,“那我再找找。”

    谢迟臊的脑袋发沉,不想让他看自己,将他的脸按进自己的心前。

    何沣顺势咬了她一口。

    她太紧张了,身体绷得像个铁棒,咬着牙不敢大喘气,何沣翘着唇角看她纠结的情动的脸,“你现在就像一头被烫熟的大白猪。”

    谢迟恼了,这种时候还不忘调侃自己!

    她皱着眉,正要捶他。

    何沣乘其不意,送了进去。

    宋婉说第一回做这事有点疼,她骗人,哪是有点疼,谢迟觉得自己快疼死过去了。

    在这破土匪窝遭过两次罪,可那浑身的伤都不抵此刻这般疼,感觉身体被撕扯开,控制不住地轻抖着。

    她咬着唇,受着这痛。

    何沣没经验,从前对这事也不感兴趣,只偶尔听兄弟们聊了几句。实际操作起来就像头傻牛,毫无技巧,只知道不停地往里撞。

    她的嘴巴被他堵住,一会啃咬着唇瓣,一会伸进舌头一通乱搅,好不容易被松开,透了一口气,又被他顶的脑袋发昏。

    谢迟实在受不住了,此时的身体已由疼痛转化为道不明的刺激,乘着巨浪一次次被送上天。

    她目光涣散,看着空中飞过的黑鸟,忽然狠咬住他的耳朵,在忽高忽低的喘息声中轻唤:“何沣,慢点。”

    “……慢点。”

    ……
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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