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    可即便如此，野牛君主还是有数次迷路，幸好得到乌纹金豚指点，才没有浪费太多时间。

    因此，野牛君主得了个大笨牛的封号。

    一牛一猪争吵之际——

    顾修云却在平静地注视着前方漩涡，那些漩涡看起来很普通，除了威力极强，跟正常漩涡没什么区别。

    但这恰恰就是最大的问题。

    放眼整个混沌世界，很少有漩涡会聚集在一起，最起码都隔着自身笼罩范围十倍的距离，因为离得太近，漩涡会互相干扰，最后只有两个结果：一是彼此碰撞，分崩离析；二是其中一个被另一个吞噬，形成更大的漩涡。

    眼前景象却截然不同。

    这里的漩涡已经稳定运转了无数年，且无比密集，每个漩涡都笼罩数亿亿里范围，而它们的间隔却只有几千万里，甚至是几百万里。

    若只是这样，也就罢了。

    那些漩涡还在时不时的移动，每次横移就是亿万里距离，侧旁的漩涡竟然也能精准无误的避开，简直让人惊叹。

    “天地造物，果然是鬼斧神工。”

    “这座乱界渊必定蕴含着时空方面的高深奥妙。”

    “特别是漩涡深处的时空缝隙，我若没猜错，乱界渊无数年都没崩塌的隐秘就在那些缝隙里面。”

    顾修云口中低语。

    “大人，您不会是想进去试一试吧？”野牛君主顿时缩起脑袋，“那里面真的很危险，您或许能保住性命，可是俺……您的这些同族至圣扛不住啊！”

    “放心，用不着你们。”

    顾修云摇头轻笑。

    之前让纪文杉等人探索各处秘境，是因为那里不算太危险，还在众至圣的承受范围内。

    而这里，已经是乱界渊最核心的地界。

    也是葬送了无数妖君君主性命的奇险之地，连妖灵神帝都被封困数百万道年，何况是旁人？

    “走吧，先沿着漩涡周围观察一番。”顾修云淡声道。

    “直接进去？”

    野牛君主缩了缩脑袋。

    乌纹金豚罕见的没有嘲笑，也跟着缩起脑袋，“顾惜命，要不还是你自己进去吧，我跟大笨牛在外面给你鼓气加油。”

    “可以啊！”

    顾修云眯起眼睛，嘴角似笑非笑，“不过贫道得提醒你们，我稍后可能会对那些漩涡施展几招秘术，动静大了点，如果那些漩涡因此移动方位，把你们给卷进去……贫道概不负责。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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