第(2/3)页 崔彧见她笑的这般开心,知道她故意贬低文人秀才替自己出气,来哄自己开心。 不觉间,他展颜浅笑。 “好笑。” “那你为什么不笑出声?”小七歪头问着他。 “大约是......不习惯。”崔彧想想,有多少年从未朗笑出声了。 小七坐起捧着他的脸,左右端详了一下。 “这样不好,你这样悲喜都藏在心中,时间长了不好。”小七检讨,觉得定然是自己的笑话讲的不好,便又道: “我再将个更好笑的,说,从前有个秀才,随妻子回娘家给岳父拜寿,席间饮多了酒,被扶回厢房。 没多久,小姨子来拿东西,见姐夫的枕头落在地上,便捡起,帮他放回去。 那秀才人醉心不醉,见机不可失,便拉着小姨不放。 小姨子挣脱后,愤怒之余,在墙上题诗泄愤: 好心来扶枕, 何故拉我衣? 若非姊姊面, 一定是不依。 该死!该死! 小姨走后,秀才下床,见诗之后颇觉有趣,便辩白又题了一首: 贴心来扶枕, 醉心拉你衣。 只当是我妻, 不知是小姨。 失礼!失礼! 秀才题完睡后,其妻看到,不仅醋火中烧,也题了一首: 有意来扶枕, 有心拉她衣。 第(2/3)页