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    凡妮莎翻了个白眼，这是哪来的傻逼啊，她语气不屑地问道：“你们？”

    “是......我们，这一切，梦境中的一切，你所思所想的一切，你了解和你不了解的一切，这里都是我们......”

    “住口！”凡妮莎调动大地之力，猛然大喝一声，把低语声压了下去。

    “站在你面前的是霍普一世，是洛丹伦女王，是奥特兰克之王！你的话在侮辱洛丹恩的后裔，你在侮辱提瑞斯法人和先民的女王，我是诺森德的征服者，亡灵天灾的终结者，七国盟约的持有者，奎尔萨拉斯之友，橡树之友，解救者，复国者，你在侮辱希望中的希望！”

    她一长串头衔把低语说懵了，这个自信无比的样子，还有那个什么希望中的希望更是让他想起了某些故人。

    “......那只是尘世间的荣誉，在永恒面前不值一提......”他想把对话气势拉回来。

    凡妮莎的声音又高了一度：“我知道你是谁，萨维斯，对吧？你世居东海之滨，担任艾萨拉的顾问，则艾萨拉沉入海底，投靠燃烧军团，结果燃烧军团败退艾泽拉斯！

    魔法，魔法不会。治国，治国不懂。玩弄的阴谋诡计如同笑料，在艾泽拉斯，三岁小孩都知道你办的那些蠢事，如你这般无能之辈，就应该潜身缩首，苟图衣食！怎敢在我面前谈论永恒？

    萨维斯！皓首匹夫，苍髯老贼！你枉活一万七千六百年，一生未立寸功，只会摇唇鼓舌！搬弄是非！一条断脊的老狗，还敢在我面前狺狺狂吠，我从未见过如此厚颜无耻之人！”

    凡妮莎理直气壮，浑身都洋溢着一种名为自信的力量，她不但在话语间压制对方，更在梦境的争夺中，趁着对方心情激荡的间歇，夺取了一部分控制权。

    眼前的淡雾快速散去，她的视线中出现了一颗扭曲变形到了极点，也丑陋到极点的怪树。

    这就是萨维斯了吧？这家伙可以说是玛法里奥的宿敌，最初是艾萨拉女王的顾问，之后投靠燃烧军团，被改造成世间的第一个恶魔萨特，最后又被玛法里奥种在了这颗树里。

    不过这货应该去找玛法里奥报仇、快活什么的，他来找自己干什么？
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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