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剎那間,太極劍尊吳越整個人直接倒飛出去,七竅溢血,當場重傷!
“師尊!”
莊稼漢似的段蒼海臉色一變,忙是飛向吳越,將其傷勢穩住,他對著忽然出現的黑袍老人怒目而視,有著一抹殺機在浮現出來。
“蒼海,別沖動!”吳越強壓下體內混亂的氣機,抹去嘴角的鮮血,沉聲道:“他是紀祖師。”
袁空和風清云顯然也是沒有料到會突然發生這樣的事情,都是臉色蒼白。
這忽然出現的黑袍老人,實力強悍的可怕,甚至抬手間便可以重傷他們之中最強的吳越。
這說明此人的可怕程度,完全超乎了他們的想象。
而且這片世界……
明顯是在這位黑袍老人一念之間便生出的。
一念世界起。
這是何等級別的人物?
“他就是咱們劍冢之中最古老的那位紀祖師?”袁空和風清云師徒二人相視一眼,眸中帶著一抹震撼之色。
只是,這位紀祖師的脾氣未免也太古怪了吧,一言不合就出手重傷太極劍尊。
“紀祖師這是什么意思?”段蒼海心中有怒,忍不住沉聲喝問道。
黑袍老人淡淡地乜了段蒼海一眼,輕吞慢吐地道:“過河卒乃是我劍冢的鎮宗之寶,你要么是坐過掌門至尊的位置,要么現在就是掌門至尊,連這個都不知道?還讓人這么輕易就帶走過河卒?”
“今日若不是老朽剛好蘇醒,只怕過河卒都要被你們這幾個小兔崽子給送走了!”
黑袍老人冷哼一聲。
段蒼海聞言,瞇眼沉聲道:“紀祖師難道不知道祖師爺的口諭?”
黑袍老人乜了段蒼海一眼,不急不緩地道:“老朽說了,我做事還輪不到你們幾個小兔崽子來指教。”
這番話,卻是讓段蒼海四人都是一陣惡心。
他們怎能不知道這紀祖師在想些什么。
無非就是看到過河卒的強大之后,動了其他心思,所以才出面,想要從夜玄手里拿回過河卒!
要知道,祖師爺的口諭說的是若是有人來取走過河卒,且不可阻攔。
如今夜玄取得過河卒,那是他應得的。
這也說明了過河卒一直等待的人是夜玄。
可這位紀祖師倒好,公然違背祖師爺的口諭,更是生出歹念,屬實惡心人!
“小友,不知可否將過河卒留下。”
黑袍老人再次看向夜玄,緩聲說道。
夜玄一手柱劍,一手插兜,似笑非笑地看著黑袍老人,淡淡地道:“你的行為代表著劍冢,今日之舉,你是在羞辱劍冢,更是在羞辱你們的祖師爺黃春秋。”
看到這個黑袍老人的時候,夜玄并不意外。
早在收取過河卒之前,他便有所預料。
宗門大了,總有幾顆老鼠屎。劍冢雖然有風骨,但同樣免不了俗。
夜玄的話一出,袁空等人都是羞愧不已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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