l傅南州一脉,订婚的排场也不小,郑家看重这门亲事,自然也上心,宋清艳本来想亲自去,奈何出门时跌了一跤,若不是赵峰扶着,这胎就不保了。 傅励国疾言厉色,“你哪都别去了,就待在家里养胎。” “南州订婚这么大的大事,我作为母亲,不去算什么样子?!” 傅励国有私心,没正面回答,“礼数都周到齐全,家里的管家会陪同,德高望重的老人了,这些小事不会出错。” 宋清艳气得差点晕过去,清醒些了推搡赵峰,“出门时,是不是你推的我?” 赵峰惊恐,“怎么可能是我,不是我啊,难道是哪个佣人推你了?” 宋清艳咬牙切齿,“有些人看似走了,其实还在这后院呢!” 到郑家下聘,礼数虽然到了,但男方两位长辈一个都没来,郑家夫妇还是有怨言的,“南州啊,虽然我们郑家在鼎力董事局是下位,但如此处事,是不是低看了我们。” 傅南州似笑非笑,没有作答,一旁的管家替他圆场,“二夫人在家里养胎,傅老先生有要事要处理,实在分身乏术,专门叮嘱过我了,希望二位能谅解,等结婚时定然出席。” 说到这份上,郑玉莹不忍心,“母亲,南州不是来了吗,至少他是有诚意的。” 郑父叹了口气,“南州,我瞧你就是个好苗子,今后要好好待玉莹,她好,我这里定然全力辅佐你。” 傅南州颔首,“是。” 于是比较之下,傅修北订婚一事,倒是显得低调。 当天下午,傅南州返回鼎力,参与董事局会议。 来迟了,傅励国坐在台上,将召回的丁近银好一通臭骂,傅南州扫一眼,解围:“绯闻罢了,丁太太不是出来澄清了么,父亲何必动怒。” “你又知道是他的私事了?”傅励国动怒,“上一季度东南.亚应该上交的收益,少了整整五千万,去哪了,你自己说,我不深究,但若是被我查到往上几年还有这种问题,就不是一回事了!” 丁近银焦头烂额,他和傅南州对视一眼,万万没想到会被发现。 “一个季度五千万,一年就是两个亿。两年,三年,四年,天文数字啊,丁总。” 傅修北漫不经心转动着手中钢笔,添油加醋。 丁近银瞪他,可却无从开口,“定是手下人失误,我回到分部一定好好责罚问询,给总部一个交代!” 都是场面话,傅励国戳破,“你一个分部的董事,连这么大数额都不清楚么,要我看,这分部你也别管了,总部多的是人才!” “我为鼎力鞠躬尽瘁这么多年,老傅董,您得给我一个机会啊!” 场面僵持,整个会议室寂静无声,良久,傅南州选择坐下,没有出声帮衬。 “念你这么多年效力,不撤职也可以。”傅励国目光如炬,“但你得倒查账本,将这些年的缺漏一一填上,将功补过,能做到吗?” 这么多人看着,被逼到这份上,丁近银是再不情愿,也只能情愿了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