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    “嗯。”

    顾西程点点头，没多说什么。

    一时间，车厢里安静的有些异常。

    涂思颖觉得不自在，想要和他说说话，扭头看他，“西程，你和音音，最近好么？”

    “挺好。”

    顾西程点了点头，神色淡淡。

    “真好。”

    涂思颖不无羡慕，“你们两个，兜兜转转，还是能在一起——谁说的，这世上没有长久的感情，你对她，就挺长情的嘛。”

    “哼。”

    闻言，顾西程突然冷笑。

    “这世上没有长久的感情？不过是那些渣滓，给自己找的托词罢了！渣滓就是渣滓，天生的坏种！”

    “？”涂思颖愣住，他怎么了？怎么好端端的，发出这种感慨？

    而顾西程，蓦地握紧方向盘，想起了自己的母亲。

    眼前，突然猩红的一片......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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